我不吭声,拽着她就往外走。
“这是干嘛去啊?”她想挣脱我的手,使了半天劲也没有成功。气急败坏地问,“你要带我干嘛去?”
“闭嘴,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那天中午,我俩在医大南街的一间日租房中赤诚相见。有些紧张,有些慌乱,不怎么成功,但是我体验到了一泻千里的快感。
完事之后,我把用完了套儿摘下来,打了一个结,递给袁丽丽,“拿去吧,你想要的东西!”
袁丽丽接过去,注视着那袋白色的液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妈的,为了交个作业,白白让人玩了一回!真衰……”
“什么叫白白让人玩了?”我说,“难道你不舒服吗?”
“舒服个屁啊。”袁丽丽不屑地说,“刚有点感觉,你就泄了。真衰!”
“要不要再来一次,刚才没经验。一回生,两回熟。”我轻轻地撩拨她的身体。
“破罐破摔吧,反正都是跟你混了!”她被我勾起了兴致,光着身子爬到了我的上面。
那天下午,我俩玩一会儿,歇一会儿,歇够了再玩。用光了一整盒杰士邦。傍晚时分,从日租房出来的时候,我的腰都快折了。风流女医生张雅婷
后来我才知道,袁丽丽不但自己在实验课上使用了我给她的样品,就连她们宿舍其他七个女生使用的化验样品都是由我友情赞助的。
难怪她宿舍的那帮姐们见到我眼神都怪怪的――这事可真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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