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6岁上高一后,有的同学开始偷偷的恋爱,我也开始喜欢偷看那些美丽的女同学,看她们美丽光洁的面庞、还有一天天坚挺饱满起来的胸脯、短裙下像小鹿一样修长圆润的腿,只是怯怯的不敢靠近她们。因为是住读,周末很多同学不能或者不愿回家去,大家就三个一拨五个一群地坐在学校的操场上聊天或是唱歌,月光像水一样皎洁,操场上的草皮像地毯一样柔软,我就经常应同学的要求给他们弹吉他,经常是我的吉他声响起后,原本喧嚣的草坪渐渐安静下来了,只有那浪漫而略带忧郁的乐声在夜风中萦绕。后来一到周末,几百个男孩女孩都坐在草坪上等我的吉他声,这成了我们学校的一个惯例,许多女生也因此而认识了我,可惜我腼腆到不敢给她们任何一个写一张纸条。
第二年我17岁,上了高二,还是一个人偷偷看着女孩,有几分忧郁地在周末的月光下弹着吉他。有一天弹完后快10点了,正回寝室的路上,忽然一个女孩叫住了我,我一看是白雪,一个很美丽而又聪明的女孩,当时正在高三的复读班学习。听说她是在州一中读了三年考上大学,读了两个月后不满意又退学转到我们学校复读的,她一来就从来没落下过前三名,而且人又漂亮,普通话和唱歌也很好听,所以老师们天天把她当全校学生的榜样挂在嘴边表扬,所以全校学生都认识她而又有几分敬畏。我老老实实地站在这高贵的公主面前,她说:“你弹吉他真好听啊! 还特别感人! 练几年了啊?”我不太敢看她亮闪闪的眼睛,说“四五年了吧。” “我想弹着吉他唱歌,要多久能学会啊?” “弹唱比较简单,学三个月差不多了。”“哈! 正好还有三个多月高考,我学会了在大学里就可以参加乐队了啊! 你可以教我吗?” “可以啊!” 我心里好高兴,声音却小得几乎自己也听不见。 “今天就开始教我吧,到我寝室去吧。” 我就乖乖地跟着她后面走。
到了一栋小楼,上了四楼,她打开了一间房,房内有一张书桌,一张小床,一个布衣柜,还有水瓶脸盘什么的,挂着淡蓝色的窗帘,简单而整洁。见我挺惊讶,她说这是学校给她们几个“尖子生”特别安排的单间,便于她们学习,希望她们能考上一类大学。
我问她能不能考上,她淡淡的说“应该没问题吧,去年没发挥好,不然就考上了。” 我羡慕地说:今年一定可以考到北京去。她说“是啊!我一定要去,去年考在武汉,不满意才回来的。” 她叫我坐在椅子上开始教她基本的指法和音阶,她坐对面的小床上认真的练。
我偷偷地打量她,真美啊! 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匀称而苗条,一袭洁白的连衣裙衬托得她像白雪公主一样高贵。五官精致而端庄,特别是水波流转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双唇让人心动。还有坚挺而微微起伏的乳房,透过白色的衣服可以隐约看见胸罩的花边,让我想看却又怕她发现。光洁的小腿换上了一双拖鞋,每个趾甲像玉石一样反射着灯光。她认真抱着吉他,身子微微向前倾,我的眼睛就不争气地老往她领口溜,看她若隐若现的乳沟,她一抬头,我又假装看着别处。她学得挺快,一会就记住了音阶,我觉得时间过得好快,一下就到十点半了,于是向她告别,却心甘情愿的把心爱的吉他留给她,欢快地踏着月光回寝室了,半夜睡不着。
后来每个星期六我都到寝室去教她,这成了我最快乐的事,总渴望周末快快到来,去的路上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把头发梳得纹丝不乱。坐在她面前,看着她美丽的微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总想时间停滞。我很惊讶她的聪慧,和弦原理等复杂的知识只需要一说她就明白了,每次教的内容等下周再去的时候也都已经练好了。听她的同学们说从来没看见她死记硬背,学习却总名列前茅,我和她熟悉后彻底的相信了。一个月后她已经开始练习和弦了,我就经常开始手把手的教她按和弦,每次接触她小巧的手我总有触电的感觉,有时候故意多握一会儿,她还是那样淡淡微笑着。她18岁半,比我大点,要我叫她姐,平时叫我小弟,有时候也调皮的叫 “小师傅”,我都高兴的答应。我们一边练一边聊天,知道她的家在一个美丽的小镇,家里经济情况一般,从小就很懂事。一次我问她为什么要退学回来重新考大学,她只叹口气说:以后再告诉你吧。给我弹着吉他唱那首《情义无价》吧。” 后来她自己也基本学会弹唱了,我们就经常一起弹着吉他合唱那些好听的歌曲,她优美而纯净的歌声总让我陶醉,我弹奏的吉他也常让她陷入沉思。
再后来,总想看见她,老找机会在路上“巧遇“她,有次看见她在路上走,马上借个自行车追上去,假装惊讶的问她往哪里去? 她说进城去买东西。(我们学校离城5里路,当时根本没有公交车和的士,除了走路就是骑自行车。) 我就说:“姐,我载你去吧!”,她有点羞涩的上了车,我满心甜蜜的载着她去买了东西,又满心甜蜜的载着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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