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杀人时,是在忠义堂外面,在场的肯定都是小喽啰,大部分没有参加这场战斗,或许不知道此事,就算知道的,卢俊义也不能当着小兵的面承认老婆偷汉,于是能瞒则瞒,或者睁眼说瞎话,避重就轻地称为“泼妇贼奴”了。
再次,是第三者的身份不同。阎婆惜、潘金莲、潘巧云三位“淫妇”所涉及的第三者对受害者而言都是外人,唯独贾氏的情人李固却是卢俊义的家人。“这李固原是东京人,因投奔相识不着,冻倒在卢员外门前。卢俊义救了他性命,养在家中。
因见他勤谨,写的算的,教他管顾家间事务。五年之内,直抬举他做了都管,一应里外家私,都在他身上,手下管着四五十个行财管干,一家内都称他做李都管”(见第六十一回)。可见,李固非但是卢俊义家人,而且卢俊义是有恩于他的,结果却与卢俊义老婆偷情。这让卢俊义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以卢俊义的名望,对这等事只能是“打掉牙齿和血吞”。
因此,期间燕青说李固与贾氏早有私情,卢俊义丝毫不信,并“喝骂燕青”、“一脚踢倒燕青”,说“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说不识得?量李固有几颗头,敢做恁般勾当?”。与其说,卢俊义不信李固与贾氏私通,不如说卢俊义对自己名望、地位之自负。在这种自负之下,发现奸情属实,对其打击之大,可想而知,因此,卢俊义即使面对事实,也不愿对外宣称,其情可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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