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坐到了那个卢姐的旁边,我当时也不知道要陪她玩什么,就先问了声好。她马上问我是不是新来的,我说我是新来的。她说难怪以前没见过我。
之后这个包间里又来了个服务生,行话叫小弟,就是负责给端酒,送吃的。这个富婆还真没少点,啤酒,洋酒,果盘,花生,瓜子。。。。。。。。我当时感觉一阵害怕,好像端上来的不是吃的,而是刑具。我虽然会喝酒可是真的没喝醉过,也没喝多过。她一下子弄上来这样多酒,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想不醉不归,二是她想灌死我。
卢姐问我会玩什么,我说我什么都不会,她说会不会玩色子。我说不会,她就叫我和她玩猜大校谁输了谁喝酒,这个东西确实不难学,不过玩起来也挺没意思的,那天我运气不错,输赢各一半,卢姐也很守信,确实每输必喝,后来玩着玩着我们就喝下了几瓶啤酒,我感觉有点晕。
可是我的思想还是很清楚,她提议唱KTV,叫我唱个歌给她听,说实话,我真的不会唱歌,跑调,也许一直不在调上吧。那天我唱的是毛阿敏的《渴望》,我挺喜欢这个歌的歌词的,因为她写的很朴质。不过我唱的实在不如毛阿敏那样顺畅,总是跑调。
我唱完了一首《渴望》之后,她问我会不会唱爷们点的歌,北方人夸人长的帅,好像喜欢说“纯爷们”,不过我是真的不怎么会唱,我想叫她唱,不过仔细想想不合适,她是客人,是我陪她啊,怎么能叫她唱呢。于是我又给她唱了个《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
等唱完了歌,她就又叫我喝酒,这回换那个洋酒了,我给她倒上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然后想敬她一杯,谁知道她说自己不想喝了,想看我喝。
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把我搂过来,叫我喝酒,我也没办法,只好照办,谁叫我是陪人家来的呢,喝吧。洋酒和啤酒混着喝叫我觉得很难受,我的头很疼,也不是想睡觉那种晕,而是难受的疼。
她一边叫我喝酒,还亲我的脸,然后叫我亲她的脸。说实话,我心里真的觉得恶心,她显得特别的兴奋,开始摸我,胸、腰、还有哪里。这些我还都可以忍受,最叫我吃惊的是,她既然开始解我的腰带。
她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就去拉我的拉链,我马上抓住了她的手,我当时脑子里有点晕,怎么还可以这样?!不是说愿不愿意完全靠自己吗?当初自己也没问清楚张姐到底可不可以这样。。。。。。。她是不是欺负我是新来的,故意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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