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王赵佗奉秦王的命令,与任嚣一起南下攻打百越,地盘打下来后,割据岭南万里之地的南越国,自封皇帝。而且,一代开国雄主、南越王赵佗,终于走完了100多个春秋的生命历程,南越王赵佗死后用几个老婆来陪葬?
西汉建元四年(公元前137年)深秋,割据岭南万里之地的南越国,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一代开国雄主、南越王赵佗,终于走完了100多个春秋的生命历程,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抛下了为之经营、奋斗长达80余年的恢弘基业,撒手归天。
这位被誉为“南天支柱”的南越王轰然倒塌,使南越国朝野上下,顿时陷人了巨大的惊恐和悲恸之中。继位的次孙赵陇强忍哀痛,在纷乱的事务与动荡不安的局势中,召来忠诚的臣僚、丞相吕嘉密议,为其祖父—南越国的缔造者赵佗,举行了自开国以来规模最为隆重,也最为特殊、隐秘的盛大葬礼。
早在此前的若干时日,素以英武刚毅、老谋深算着称的南越王赵佗,不知是出于对自己亲手创立的这个王国前途未卜的忧虑,还是出于对盗墓者的恐惧,就在他处理着一件件政务的同时,也对身后之事作了周密的安排。
他让自己的心腹重臣丞相吕嘉,挑选一批得力的人马,在南越国都城番禺郊外的禺山、鸡笼岗、天井等连岗接岭的广裹地带,秘密开凿疑冢数十处,作为自己百年之后的藏身之所,以让后人难辨真伪而不遭盗掘。
现在,赵佗已魂归西天。根据祖父临终前的密嘱。赵陇与吕嘉以及几位心腹臣僚在作了周密严谨的布置后,于国葬之日,派出重兵将整个城郊的连岗接岭处包围得密不透风。
稍后,无论是规制,还是规模都极为相似的灵枢,同时从都城番禺的四门运出,行进的送葬队伍在灵蟠的导引下,忽左忽右,忽进忽退,左右盘旋,神秘莫测。当运出的灵枢全部被安葬完毕后,除赵昧和身边的儿个重要亲近大臣外,世人无一知晓盛放赵佗遗体的灵枢以及陪葬的无数瑰宝珍玩到底秘藏于何处。
就在赵佗谢世26年后的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历时93年的南越国,在汉武帝10万水陆大军的强攻下,宣告灭亡。
曾盛极一时、威震万里边睡的南越国,在西汉一统的华夏版图上消失了。但是,关于南越在立国近一个世纪中发生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以及那些偷快或忧伤的故事,并未在世人的记忆中消失。尤令后人格外关切和念念不忘的是,南越王赵佗以及他子孙的墓葬连同陪葬的无数奇珍异宝到底匿藏于何处?
随着新的历史格局的形成和变迁,一个探寻和盗掘南越王墓的新时机也随之到来。于是,那一心想着发鬼魂之财的各色人等,很快便坠人寻掘陵墓的征途之中,他们借着当年南越国遗老遗少留下的种种传闻以及史书秘复显露的蛛丝马迹,踏遍了南越国故都番禺城外的白云山、越秀山以及四周方圆数百里的无数山岗野岭,企图探查到南越王的真正葬所,遗憾的是,这些人无不枉费心机,空手而归。
恍惚间,许多年过去了,尽管世人对探寻南越王墓、掘冢觅宝的欲望未减,痴心不改,但南越王赵佗及他后世子孙的亡魂,仍安然无恙地匿藏在山野草莽的隐秘之处,未露半点峥嵘。
星转斗移,岁月如水,历史在几度翻云顶雨的流变中敲响了大汉王朝的丧钟,在这丧钟敲响时那洪大凄凉的噪声中,一个由魏、蜀、吴三国争雄、狼烟四起的新时代随之到来。就在这新一轮大拼杀、大动荡、大折腾的格局中,一次看似意外的事件,引发了历史上规模最大也最为凶悍的寻掘南越王墓的狂飙。
黄武四年(225年)春,称帝不久的吴主孙权,为纪念先父含辛茹苦创下的江东基业和施给后世子孙的福禄恩泽,突发慈悲之心,诏令治下臣民广修孙坚庙,以示永久的纪念与膜拜之情。诏令既出,举国响应,各地臣僚政客无不各显神通,争先恐后地开始行动起来。隶属于东吴版图之内、统治长沙地区的臣僚同样不敢怠慢,想尽招数,倾尽财力以应上谕。
由于此时的长沙尚处于偏乡僻壤、地瘠民贫的穷困境地,致使臣僚们虽竭尽全力以图主子的褒奖,但终因规模庞大的孙坚庙费工颇多,耗资巨大,加之时间紧迫而感到举步维艰,难以应付。就在这使他们颇感尴尬与狼狈的境况中,不知是哪个官僚顿起邪念,向长沙的最高统治者献出了发冢掘墓,以鬼魂之财弥补修造孙坚庙之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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