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深夜他打我的呼机,因为要上夜班,我不太想去。他说这是过年回家前的最后一次见面,要我过去。做完夜班的我在寒冷的街头赶车时,心里有一种悲悯自己和飞蛾扑火交织在一起的奇怪感觉。这一切都不太正常。我想,一切都倒过来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感情上极虚弱的人了。也许也不是,我没法解释自己的心理。
那晚到后,他突然胃极度疼了起来,无奈中,我扶他打的去医院。他不停地呻吟着。我尽力扶着高我近一头的他走进医院。自己掏钱在深夜的医院里上窜下跳地挂号拿药,安慰他。折腾了两个小时,打了针后,他的胃疼才有所减轻。我又扶着他的回他的单身小房。看得出,他似乎有些感动,后半夜,他极尽温存,想让我感到愉悦。这不是我认可的爱和感激的方式。但我也不能拒绝。我学习接受他的方式。谁知道这是不是爱呢?也许仅是一个孤独的男人表示感激的方式?
此夜过后,他回老家了。那时是他毕业前夕。他从没告诉我他要到哪里,做什么工作。我在电话里简单问过两次,他没吭声。我也没再问了。听天由命吧,我对自己说。其实我根本不爱他,只是一种对同样的孤寂者的悲悯感吧。
春节假期,他没打过我的呼机。我对他抱过希望,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付出身体的男人,即使我在感情上对他非常淡漠。同时我也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在和他发生关系之前,我已经做好接受没有任何结果的心理准备。所以对于他的悄无声息,我没有特别感到难受。
上班后不久是情人节,他给我打呼机祝我快乐。我心里有一种对自己讥讽的笑:我们只是情人。上班后的第一个星期六,他在电话里说想我,要我过去。这是第三次。这次,我仍然过去了。我在做践自己的感情。那晚他给我看国外黄色影碟,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看这种碟子。进里屋后我问他春节时是想我的身体还是想我的人。他不否认是想我的身体。我看见心里的我露出一丝残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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