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虽然我醒的很早,但是一直赖在床上,我知道沙县小吃每天大概九点才开门,十点半以后才开始供应餐点。我就在床上等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过,到了十一点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拿起了电话。
“喂!”这次老板娘是用肯定的语气。
“喂,老板娘吗?今天我还不想出门,你能不能再送过来?”
“当然可以啊!你要吃什么?还跟昨天一样?”
“恩,就跟昨天一样吧。”
“好的,二十分钟后就送过去。”
二十分钟的等待不算长,在我的电话又响起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今天老板娘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楼下的大门依然锁着,我仍然要下楼去开门。在我穿上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把钱带上,其实这在之前已经思考了很多次,我犹豫的原因主要是怕我这次仍然不拿钱,仍然用忘记这个借口来敷衍老板娘,她肯定会有另外的想法。但是其实我的理由也是充分的,因为我是刚起床,很匆忙地找了件衣服穿上就跑到楼下去开门,忘记拿钱也是很合理的。最终,我还是把钱带上了。
有句话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而像我这样仁慈、优柔寡断的流氓恐怕也是流氓家族里稀有的宝物。
“老板娘,今天要不要到我家坐坐啊。”我一手把饭拿过来,一手把钱交给老板娘。
“好啊,昨天因为店里忙,没空上去,今天暂时没什么人,就去你家看看,看你个小懒虫的家是什么样子。”
应该说,我本来所期待的老板娘的态度就是这种爽快的同意,可是当老板娘说出那翻话之后,我竟然有点意外,甚至不知所措。流氓的果断突然被打垮,剩下的就是对场面的茫然与妥协。不过,这种茫然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这种局面毕竟是我已经臆想过的。
我引老板娘进了我的家,我先把饭盒放到桌上,然后跟老板娘一起看我的房子。我住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一卫一厨,是跟一位同事合租的,这位同事很少住过来,他租这间房子只是处于一种商业用途,情况很复杂,他的事情我也很少过问。
“这一间是谁住的?”老板娘到了同事住的那间,问了一个我意料中的问题。
“以前的一个同事,他很少来住,他是生意人。”
“哦!那等于是你一个人住了。”
“差不多吧。”
“蛮好的,挺宽敞。”
我跟在老板娘的身后,我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她,自从我搬到这个地方以来,这间房子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人,我也许是对今天的破例而感到欣喜与意外,但是我的情绪主要集中在面前的这位女人身上。我慢慢地靠近老板娘,她站在我的房间里,似乎有意识地静止在那里。眼看着我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几乎要碰上的时候,我有些惊慌地把头伸到她的前面看着她。由于我要维持身体的平衡,我把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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