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音乐选秀类节目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陈刚:我觉得最大挑战就是在于:我们的目标到底是选什么,选完了以后,能为它带来什么,我能为它做什么,并且让这个品牌本身每一年逐年改变的引领的气质,它同时能够带来未来。从我个人来讲,我是一个很明确的内容人,那我从内容人的角度,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怎么能够创造最好的内容。
记者:今年的快男的后续签约也是开放式的吗?去年快女开放式的签约效果如何,给你们带来了哪些启发?
陈刚: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形成开放式了,所以不管他是一位自由人,还是有公司,我觉得我们都是开放式的心态来欢迎所有人的参与,去追逐他们对于音乐这一块未来的追逐,我觉得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谈到签约这个问题的话,这个开放式的走向,其实从今年开始的时候,这个本体开始,我们就已经是一个开放式的情况。也就是说从现在来说,我们本身这个平台就是一个开放的平台,我们欢迎所有符合条件的快乐男生都来参加,哪怕是现在你身上没有一纸合约也好,还是身上有一纸合约也好,我觉得我们不会拒绝所有人对于《快乐男声》最终追逐目标的限定,所以从今年一开始我们就是一个开放式的,所以这个里面有我们来自于很多本人参与意愿的,也会有来自于现在可能在公司是有一些经纪发展的歌手,我觉得我们都不抗拒,我们都开放,欢迎大家。
记者:迪玛希在《歌手》一唱成名,《快男》有没有提前挖掘一些优质新人?
陈刚:迪玛希以一个东方的面孔和西方的声音结构和能力,在《歌手》中的冲出来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快男》里我们也会有相应的考虑,希望能够开放式的邀请、欢迎大家的加入。而且我们本身也有海外唱区,不管是本土的,还是华裔或在外留学生,都会有自己对音乐的不同理解和碰撞。
记者:会不会再出现像李宇春、张靓颖等有影响力的选手?
陈刚:我很有幸能够从2004年开始一直在最核心的导演组群来进行选秀,包括节目的制作。所以我的理解上是那个年代造就了那个现象,单不能用那个现象重新再来反向要求年代,以及当下的环境来做任何的安排,这个可能会不太合适。我个人觉得,所谓选拔,一定是先大开口,敞开一个很大的尺子,然后百纳,让更多这个年龄层的最年轻的声音大放异彩,让大家赏析到他的音乐后,再来判定自己是喜不喜欢、认不认同这样的。我也不会刻意地去迎合当年的某种现象,我更相信大众的认知和相信市场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