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十秒,小红还没完全移开眼神,兽哥哥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请你跳个舞,好不好?”小红在近距离再次打量兽哥哥。
他的眼神出奇的清澈,淫邪而旷朗坦白,热爱妇女而不带一丝火气,和清华男生和民工为主的社会闲散人员明显不同。
兽哥哥做过各种古怪营生,很早就去了欧洲,和他一拨的人或者得了国际名声,或者得了国际货币,他没有国际名声也没有国际货币,继续学他的德语专业。
兽哥哥没有拿到博士学位,在全聚德烤鸭店找了个和德语没有一点关系的活儿做,赶上单位最后一批福利分房,他排在最后,拿到这个被人腾空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有一箱空啤酒瓶子,大半瓶伏特加酒,几包前门烟,半架子书,一张床,一架立式钢琴,除了琴上和床上,到处是厚重的灰尘。
小红和第一个男友兽哥哥分手,究其原因也是因为秋水,如她所说,分手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别人,我对不起他,我可以对不起他一年、两年,不能对不起他一辈子。以至后来兽哥哥如何来求他,小红依然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