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写下的纸条中说:“Depression(注:抑郁症),多谢各位朋友,多谢麦列菲菲教授。这一年来很辛苦,不能再忍受,多谢唐先生,多谢家人,多谢肥姐。我一生没做坏事,为何这样?”
患病只是不幸,抑郁症的患病率高达5%到10%。在患病一年的时间里,他一边继续作曲写歌录唱片、出席慈善活动;一边忍受着“发作起来时痛得好像要把他的肉都撕开了一样”的病情,想方设法求医问药,中医、西医,能试的全部试过。
2002年11月,他的病情失控,自杀获救。此后的他,或许已经预知黑暗随时降临,立好了遗嘱,捐了慈善基金,安顿了包括司机在内的一切身边人。
他走的那晚,无数人缅怀着与他一起走过的青春年华。几天内,世界各大新闻媒体如路透社、法新社、美联社等都做了报道,甚至中国中央电视台《新闻30分》都史无前例地报道了一位香港艺人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