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状况之后,断定他得的是忧郁症。南生说他的许多好朋友试了各种方法,看了许多名医都没有用。
我听说大陆有一位医生不管你生什么病,只要用他的针一扎就好,希望能说服他去试一试。那段时间正是SARS最盛的时候,所以就把这事给搁置了。没想到从此以后,除了在梦中,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4月1日晚饭后南生告诉我Leslie出事的恶耗,我捶胸顿足:“为什么不帮他安排!为什么不帮他安排!”其实也不知道那位医生对他会不会真有帮助,但还是一再地责怪自己。
Leslie走后,几乎每一位朋友都为自己对他的疏忽而懊恼不已。他是被大家宠爱的人,他也宠爱着大家。
岁月太匆匆,转眼之间他走了6年了,今日提笔写他,脑子里泛起的尽是他那天使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