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从小学、初中一路到高中,阿培的所有老师都清楚地知道:这姑娘上课睡觉,比周一升旗都来得准。到了大学呢?事情更复杂了。她渐渐发现,自己的情绪不能有变动,一激动就会失去力量,一笑就想往地上躺。
“在大学的课业和实习的双重压力之下,阿培对睡眠的需求反而一再加重,原先每天只用睡八九个小时的,现在竟然上升到了十四个、十八个。”
病情最重的时候,入睡前的幻觉和睡眠瘫痪可以分分钟给我吓哭,无数的课业和工作等我醒来,我却无法真正醒来……“
从小就与病魔斗争的阿培现在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病情,也完全不会被症状影响到自己的日常工作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