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来讲坚持做自己,当然非常困难,你比如说更多的人是从春晚舞台上认识我,认识郝健这个人,我也被郝健符号也扎了好几年了,这个标签,有的时候你想做的一些其他的一些努力,观众是选择不接受,或者是这个视而不见的,在他们的眼里,你就有一个固化的这样一个形象,到今天为止,我是用了4年的时间,在塑造郝健的这个形象,那在观众的心里,它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我再演别人的时候,大家可能也得有一个适应的一个过程。
我作为一个演员我不满足,我这一辈子只陪郝健到老,对于我现在而言,我觉得我最想突破的是把喜剧演员前面的喜剧两个字去掉,我可能会接下来接触的东西,不单单是喜剧类型的。
他在《欢乐喜剧人》第一场比赛就做了军队题材的《热带惊雷》;第二场《人生自古谁无死》,他又一下子把观众拉入古代。
此后比赛中,沈腾极大地拓展自己的思路,题材各式各样。不管题材如何多变,他对于题材的选择无一不是建立在自己对于周遭事物的所思所想,以及触及社会问题和人们所关注的话题。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段,想表达的东西和内容也会有所不同。我现阶段,不想表达那种纯粹的喜剧,更倾向于创作那种能让大家悟出道理的作品。”
沈腾说,除了题材,参加《欢乐喜剧人》另一个考验就是要时刻与时间赛跑。以前上台表演一个作品,最起码提前好几个月开始写本子排练,但是在《欢乐喜剧人》舞台上,一个作品只有一周准备时间。
他坦言,“太折磨人了,最难熬的当数创作、攒本子的过程。”常常是彩排的时候,他们才第一次走台,竞演当晚才算是首次完整的登台演绎。
于是演出的成功与否就要靠他们多年的舞台经验来支撑了。对此沈腾觉得,“节目如果有时间排一排就更好了,虽然有的包袱是坐着想出来的,但更多的包袱绝对是排练出来的。”
他“学院派”的喜剧人精神要求他,作品不能弄到六分熟就“下地”,“这是对舞台、对作品、对观众,也是对自己和团队劳动成果的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