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自己的身体状况,单田芳告诉记者,自己身体健康、耳清目明、精力充沛。“我没有什么养生之道,一切本着‘顺其自然’四个字。”
孙刚是单田芳2010年收的徒弟,不过他与单老先生的渊源则有十多年。当年孙刚做广播节目时采访过单田芳,从此便开始了求学的道路。
“我每年去北京至少五六次,就是求学,坐火车去,背一部书给他听,他会讲哪里对,哪里不对。”孙刚讲,老人家只要谈起业务,就二目如电,“我总觉得我看到他,‘活’儿就吓丢了一半。”
但是单田芳倒不是严厉,“他会潜移默化,他说某某演员戴手表上台,结果晃到了观众的眼睛,意思就是让你不要在说书时戴手表。”
单田芳不谈业务的时候,是一个特别慈祥的老人,孙刚跟记者说,“他每天四五点就起床,起来抽烟,然后熟悉一下书,睡觉,遛狗。他家的狗叫大熊,每天只让他遛,别人遛都不行。他遛狗前拿着Ipad下楼,点播报天气,那个是语言播报,‘现在外面的温度是……’我们都说这老头儿也太潮了吧。”
孙刚说,“他还有个微博,但打字慢,一般都是助理帮他打字。他穿衣服也是大红大红的,老头特别精神。”
孙刚还透露老人家有个特潮的爱好,“他喜欢车,他和儿子住一起,家里有6辆车。他70岁时考的驾照,但家人不让他开。他那车是君王,有五米多。”
提到车,这也是单田芳多年的爱好,孙刚说,“他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车,那时自行车很罕见,他在鞍山说书,一个月一千多块钱,第一件事就是去买自行车。”
记者从前采访单田芳本人时,他也说过,“我那时说出来了,一场书29元,相当于鞍钢的五级大工一个月的工资,我给自己买英格表,买外国名牌自行车。”
孙刚说师傅的兴趣很多,“他写字很好,但轻易不写,也不让我们拿,说是拿出去砸招牌。”
“而且他去外国吃不好,上次去韩国,还背了几盒方便面。他也是太忙了,像他这个年纪,名利都有,家里人也都说,出去转转。但不行,他就要说书。他是喜欢这行,而且确实很多公司在等着他,是市场催着他往前走吧。”
从《隋唐演义》到《七杰小五义》再到《白眉大侠》《乱世魔王》等评书,每一部背后无不包含辛苦的案头工作。
单田芳说,上台只说两个小时的书,背后就得做十几个小时的案头工作,生活中更是卷不释手。为了录制评书,他常年早晨3点起床,做准备工作。
单田芳不避讳,他说他所收的徒弟,基本上没有以评书为生的人,大家都是学点儿技能业余表演一下。再加上现在国内还没专门的评书学校,仅凭说书人个人去带徒弟来继承评书艺术有一定的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