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演喜剧、上春晚,在舞台上,常远终于找到了归属之所。一向严苛的爷爷也有了些许肯定,爷爷会去看他的演出,春晚的“美男子”也得到了爷爷的认可。去年,常远参加《欢乐喜剧人》,在最后一期时,常远还将爷爷请到现场助阵。
在生活中,常远还有意保持着随时随地思考和记录的习惯,“我就是喜欢想,上厕所、跑步的时候都在想,想到就记在备忘录或电脑里。都是一些很散的点,可能你们都看不懂,我这东西丢了也不怕,同行拿走了都不怕,但我一看这俩字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尽管完美主义情结让他很辛苦,但常远觉得“我必须得创作,必须得做事,不然受不了。”而且,他很珍惜开心麻花为其营造的开放自由的创作氛围。
“我最早是在文工团工作,那时没有太多发言的资格。但到了麻花之后,天地就比较大了,我们的创作习惯是大家头脑风暴,你会不断地被激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说到上《欢乐喜剧人》的感受,常远开玩笑说。虽然是玩笑,但这个节目每周一播的高强度、观众审美的挑剔度以及同行之间的竞争程度都不言而喻。
常远对《喜剧人》的舞台带着一些敬畏:“前两季也有机会,但是我没准备好,我觉得积累得差不多,做足了准备,才能来这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