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她也有过创作瓶颈?
张宇:她不是李白型,是杜甫型,因斟酌一两个字浪费一个月,吃不好睡不好。她会跟我说,这首歌还差六个字,我就说,写“爱悠悠恨悠悠”就过去啦,但她不肯。
对她来说,写词是痛苦的,但写东西是快乐的。她没有写成过任何一本书,但写过的东西的量早就已经成为一本书。她现在写的东西更深,不适合出版,我都看不懂。
婚姻 “乌烟瘴气”中浮现出价值
新京报:不少男艺人有孩子后都在积极赚“奶粉钱”,你反而把重心放在家庭上了。
张宇:只能说上天待我不薄,事业还不错时积攒了经济基础,所以这十年我都没有积极地工作。说实在的,我是个很尽责的父亲,孩子的作业我亲自改,外面的演出出钱都请不到我,但孩子学校的晚会我去免费主持。
新京报:你和太太一直是圈里的模范夫妻,你们如何让婚姻保鲜?
张宇:你一定要认清这个事实,就是婚姻不可能保鲜喔。所谓婚姻,就是两个家庭相结合,慢慢你会抹去很多风花雪月的感觉,有很多牺牲。当你为小孩在学校打架这样的事忙得乌烟瘴气时,婚姻的价值就会浮现,你慢慢离不开这段关系和这个人,和另一半的手越牵越紧。
新京报:最让你感到“乌烟瘴气”的一件事是什么?
张宇:大儿子在加拿大出生时,是我们自己带,我老婆产后忧郁,一直哭,从我第一张专辑听到最后一张还不睡觉。不过,对儿子的感情就在让这些麻烦的事里建立出来。老二生下后很多人帮我带,但我和他就没有什么“革命情感”。老大还是更让我心疼的一个小孩,老二会让我快乐,因为没有那么多期待和要求,他做什么事情都觉得好可爱、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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