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决定整天呆在床上,她走进厨房拿一袋薯片,吃掉一半,另一半洒满一地。这些薯片会一直在地板上摆几个星期,直到别人来收拾。孩子们就在垃圾中走来走去,她根本注意不到。她也不关心。”
斯皮尔斯本人成长经历和她对自己孩子不负责任的态度之间似乎有不言自明的联系。作为一个童星,从那么小就开始职业生涯,她大概完全不知道正常的童年该是什么样。她没有选择向父母征求意见:当林恩和杰米。斯皮尔斯试图把她强行送进戒毒所时,布兰妮把他们从她的生活中删除。
结果就是,一位前助理告诉我,斯皮尔斯更本不知道什么是正常行为,对此她毫无参考标准,无法从真正在乎她的人那里获得指导。在聚光灯下长大,周围跟了各色仆从,为她代劳一切事情,对她百般娇宠。现在,当她得独立决定时,突然步履艰难,错漏百出。但是,她不习惯独自一人,依靠自己。据说她害怕晚上独自呆在她的价值425万英镑的7卧室豪宅里,雇佣了一堆人给自己做伴,包括两个‘不吸毒的陪护’——两个前瘾君子,兼任非正式顾问,日薪500英镑。巴瑞托说,她有个剪贴簿,名叫《我的新朋友相册》,其中的相片像走马灯一样更新。然而,可悲的是,这些新朋友,大多是为自己牟利的“吸附者”——或者,用洛杉矶的话叫“纵容者”——他们喜欢和名人扎堆,鼓励斯皮尔斯为所欲为,而不是真为她的利益着想。
斯皮尔斯对这些人还有吸引力并不奇怪:虽然近来麻烦不断,她仍然相当富有———费德林的律师团收集的法庭文件显示,她每月收入约37万美元。
众叛亲离,孤立无援,日益和现实脱节,布兰妮的精神状态显然更加恶化。8月,为《OK!》杂志拍摄照片时,她彻底失控了。“她说她想吃鸡肉,当时她穿着一条美丽的粉红丝绸裙子。”鲁丝。希尔顿说。“造型师让她吃东西时暂时把裙子脱下来,换上便服。她听后,立即把油腻腻的手往裙子上乱抹。她把烟屁股直接扔到地板上。她那天还带来了她的新狗”伦敦“,她试穿了一条价值3500英镑的名牌裙子,随手扔在卧室地板上,小狗踩上去撒了一泡尿。”
开始拍照后,没过几分钟,斯皮尔斯突然走掉了,根本没有解释,同时带走了价值1万英镑的衣服和珠宝,一直没有归还。“摄影师试图劝说她回来,但是她说没有情绪,”希尔顿说,“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古怪。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做错了。”
那么,布兰妮的故事会如何结局?家庭成员们表示担心,失落的童年最终会损害她的心理和精神健康。与此同时,她的唱片公司坚持说,斯皮尔斯的新专辑将让所有的批评销声匿迹。“人们很容易忘记,对布兰妮重要的只有音乐,”Jive的高级副总裁特雷萨。拉巴巴拉。怀特说,“她对专辑150%的投入,这是一张伟大的唱片,充满创新,将是迄今为止最火辣最棒的。”
但是,无论新专辑如何优秀,无论唱片公司的推销如何卖力,无论包装多么精美,很难想像,这些足够把斯皮尔斯从沼泽中拯救出来。在经过特效处理美化的图像背后,是一个对名气持极端矛盾态度的年轻女人——名气既是毁灭她的原因,也是她生存的理由。从小被无情地作为商品推销,她成年后的大多数时间都在表演,舞台上下都是如此。布兰妮品牌既是她的敌人,也是她的身份。外面的世界也许希望布兰妮。斯皮尔斯面对她的恶魔,但也许最可悲的事实是,她首先必须面对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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