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男摇了摇头说,死了。这些年我像一棵草一样自己长大,我在黎锦晖主办的中华专科舞蹈学校毕业后去了明月歌舞团,唱歌跳舞养自己,好不容易进了明星电影公司。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深说,明白。
李小男说,什么意思?
陈深说,你终归是要找一个归宿的。
那天陈深踢开一扇木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束安静的阳光。那阳光像松针一样均匀地撒在一张桌子上。地上一片狼藉,医生正在大口地吞咽着什么,她的脸涨红了,喉咙发出呜咽声。
随后赶来的苏三省大吃一惊,迅速地冲上了去一把掐住医生的喉咙,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医生把一份情报咽了下去。医生笑了,她竟然是李小男。
陈深、苏三省和李小男三个人,在这间破旧的却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屋子里,站成了一个三角形。看着桌子上一盆墨绿色的仙人球,正开出星星点点的淡红色小花,陈深的脑海里迅速闪现出李小男住处杂乱无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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