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再度结缘奥运会 担任韩国冬奥会八分钟展示总导演

|2017-01-06 16:01:34

  “我告诉你,我当时拍奥运会开幕式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我认为它弄砸了,我没觉得它是个多了不起的事。你们觉得了不起,那是你们的事,对于我身处其中的人来说,我觉得它弄砸了。”
 


 

  这是方希见到张艺谋第一次情绪如此激动,还骂了脏口,“但他在10秒钟之内就迅速控制了自己”。

 

  然后张艺谋对她讲:击缶结束,儿歌,接下来红旗入场,奥运会开幕式音乐总监陈其钢黄着一张脸:“导演,你赶紧跟电视转播的人要求一下,电视很难看,拍出来不行!”“那一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的所有努力,那么多人的艰苦训练,付诸东流。接下来3个小时的表演,我必须坚守指挥台,还要留意各方传来的信息,”张艺谋回忆,“我沮丧极了。”

 

  张艺谋至今没看过国内转播的开幕式:“主要是我自己的恐慌,阴影太重,我不忍看了,只要大家说都不错,这一篇就赶紧翻过去了。”

 

  世俗的权力和名望也并未给他提供一种真实的安全感,“国师”这个称号不喜欢——“这个词招人恨啊。”他曾对方希说:“我真没想过自己成了个什么‘国师’,好像就真了不起了。都没有。我只觉得,阿弥陀佛,没弄砸。”

 

  习惯性恐慌

 

  “恐慌”是张艺谋人生的关键词,若是忽略这些,就无法完全理解他。“从他个人的经历上来讲,他永远是个边缘人。”方希说,哪怕现在,“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江湖地位,但并不会因此而觉得安全,恰恰如此,他特别不安全。”

 

  张艺谋的爷爷是老燕京大学的毕业生,父亲毕业于黄埔军校,是国民党员,按昔日的政治标准,他的家庭是历史反革命加现行反革命,张艺谋从小被人叫“黑五类”、“狗崽子”。

 

  在咸阳市棉纺八厂当工人时,工厂通知“党团员和要求入党入团的积极分子留下来,其他人可以走了”,全车间800人,只有张艺谋一个人得走。后来通知的次数多了,就直接喊:“张艺谋,你可以走了。”到最后每到通知开会张艺谋就自觉拿起饭盒走人。

来源: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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