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之后女同桌陪了我一晚上 可我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2017-05-04 17:25:28

  “机电班。”

 

  白小柔若有所思想了片刻,“那我去擦一下吧。”

 

  我把一双拖鞋递给白小柔,带她到了洗手间,指指热水器,“水温正好冲凉,里边东西你随便用。”

 

  “这门没插销?”白小柔的目光停在门上。

 

  自从我爸妈离婚以后,屋里只有两个男人,我根本就没在意过门上的插销。

 

  “白老师,我都见义勇为了,还能是坏人吗?”我只能这样解释。

 

  白小柔笑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擦吧,我去找衣服。”我退出洗手间,无奈摇摇摇头,去卧室匆匆把自己擦干,开始找衣服。

 

  衣柜里还有几件我妈离开时留下的衣服,我把它们都找出来,样子有些土气,让白小柔自己挑吧。

 

  从钱包里取出一百,这是我一周的伙食费,想想,拿出五十,从我家到江城市内最远的地方,五十也足够了,我不是大款,助人也得量力而行。

 

  用一个购物袋包好衣服,抱到洗手间门前,我轻轻敲敲门,“白老师,衣服我放门口了,你自己挑吧。”

 

  我回到客厅沙发上,静静等着白小柔。

 

  过了一会儿,洗手间门开条缝将购物袋拿进去,随即里边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是很响,却足让人产生一些联想。

 

  我又想到了谭玲玲,谭玲玲曾在洗手间洗漱过,我借机还进去挑逗一番,虽然最后被谭玲玲赶出来了,但那种快乐已让我血脉贲张。

 

  现在听着洗手间里若有若无的声音,我除了心跳还有伤感。

 

  茶几上有盒我老爸抽剩的烟,拿出一根点燃,烟是低价烟,很冲,抽了两口,我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外边有人敲门,我立刻把烟掐灭,站起来,难道我老爸回来了,他如果看到洗手间里有个女人,我怎么解释?

 

  到了门前,朝猫眼一看,外边是一张嬉笑的圆脸。

 

  他怎么来了?我无奈一声,把门打开。

 

  圆脸立刻挤进屋。

 

  圆脸是我的死党,叫马跳,我俩从小玩到大,现在还是同班,家离得也很近,只要我老爸晚上不在家,他就经常来我家借宿。

 

  马跳家和我家面积一样,人口却是我家n倍,除了父母,还有爷爷奶奶,和两个待字闺中的姐姐,马跳只能在阳台上支行军床,他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把行军床压得嘎嘎直响,想翻身都要深呼吸。能在我家舒展地睡上大床,对马跳来说是天堂一样的日子。

 

  马跳一进屋,就往洗手间冲。

 

  我立刻拦住他,“干嘛去?”

 

  “内急,晚上我大姐对象来了,那小子贼能喝,干了两件啤酒,喝得我膀胱都肿了,我得赶紧解决一下。”马跳往开推我。

 

  我侧耳听了一下,洗手间里已悄无声息。

 

  “马跳,你等一会儿。”

 

  “干嘛,里边有人?”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那你拦我干嘛,弟弟憋坏了,你赔的起吗。”马跳一把推开我,这小子有点蛮力,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碟塞到我手里,“不白用你家厕所,一会儿让你看点好的,开开眼。”

 

  我往碟上瞟的瞬间,马跳已经冲到洗手间,拉开门。

 

  两声尖叫,先是女人的,然后是马跳的。

 

  我闻声冲过去,也愣了,白小柔衣服只穿了一半,虽然手遮着胸口,但还是半隐半露的风光还是进入我们视线。

 

  门重重一声从里边关上了。

 

  马跳惊魂未定,“里边是谭玲玲吗?”

 

  我摇摇头。

 

  “你小子有本事。”马跳给了一拳,“哥们来的不是时候,我回了。”

 

  “马跳。”我在后边喊。

 

  “你爽吧,我回了。”屋门一关,楼道里响起一串脚步声。

 

  我愣愣,轻轻敲敲洗手间的门,“对不起白老师,刚才是我朋友,我们不是故意的。”

 

  里边没人答话。

 

  我悻悻回到客厅,把抽剩的半支烟点上,这是什么事?

 

  洗手间的门很快开了,白小柔从里边走出来。

 

  我忙站起来,“白老师,刚才对不起,我们真不是故意的。这是五十块钱,你打车用。”

 

  白小柔把钱接过来,轻声说:“谢谢你,钱我会还你的。”

 

  我嗯了一声。

 

  “你们是要看碟?”白小柔问。

 

  “看碟?”我愣了一下,刚才我把那张碟随手放在了烟盒边,看碟的封面就知道是种什么碟。

 

  “张帆,你还是学生,抽烟不好,看那种碟也不好。不过我还是谢谢你救了我。我先走了。”

 

  这明显是老师的口气,白小柔真是老师。

 

  “白老师,我送送你。”

 

  “不用了,钱我会还你的。”

 

  白小柔拉门而出。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消失在楼道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没要我的电话,怎么还我钱,除非她主动上门,有了刚才的一幕,她还会主动上门吗?

 

  狗屁老师,明显是想借钱不还。还不让我抽烟,看碟,这是在我家,又不是在学校,何况你也不是我的老师,我救了你,你还教训我。

 

  我回到屋,点支烟,看碟。

 

  马跳说得没错,真是好碟,看了一会儿,我就开始膨胀,白小柔和谭玲玲的样子交换着出现在我眼前。

 

  整整一夜,我都处于失眠状态。

 

  第二天,我刚到学校门口,马跳就迎上来,“张帆,昨晚累惨了吧?”

来源: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