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岁月给他的最大意义不仅是锻炼了唱歌水平,更是见识了各种各样的面孔,以最直接的方式和真真实实的社会撞面。
在酒吧唱了两年之后,赵雷就决定去拉萨寻找不一样的生活。
他给出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受朋友的影响。那时不知道什么叫自由,没有概念,只是想挑战一下,觉得他们能去,我也能去。而且当时老听郑钧的歌,又总有人提到拉萨,就去了。”
一言既出,于是乎有了后来的西藏、云南之行。
2007年,赵雷开始穿行中国川藏、云南地区,行走的路途中,写下《开往北京的火车》、《咬春》等作品。
赵雷大冰关系好吗
在西藏期间,赵雷与大冰结识。但在当时,大冰并不看好赵雷能走红。
大冰在《乖,摸摸头》里评价赵雷:“在我看来,赵雷不红,天理难容。但终归还是要输,因为他长得不是偶像派,他输给了这个浮躁的时代。他现在的生活依然很清贫且动荡,但他自己并不是多么在乎。有民谣音乐,就有让他内心强大的力量源泉。”
大冰曾在他的文章《不许哭》里描写了赵雷在西藏“拮据的时光”:
赵雷叫赵雷,歌手,北京后海银锭桥畔来的。赵雷是回民,吃饭不方便,一到拉萨就高反,一晒太阳就痊愈。大昭寺广场的阳光最充沛,据说晒一个小时的太阳等同于吃两个鸡蛋,我天天带他去大昭寺吃鸡蛋,半个月后他晒出了高原红,黑得像只松花蛋。
赵雷是那时拉萨的街头明星,每天他一开唱,成堆的阿佳和普木脸蛋红扑扑地冲上来围着他听。他脾气倔,刺猬一只,只肯唱自己想唱的歌,谁点歌都不好使。
赵雷打小苦出身,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自己养活自己,高兴了没人分享,委屈了自己消化。北京城太大,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人人都是自了汉,坑他的人多,疼他的人少,故而,他把对他好的人都放在心尖儿上,以及琴弦最深处。
记忆里,我只记得赵雷在拉萨街头放声高歌时,一侧身,露出了半截脱了线的秋衣,妮可坐在他身后,盯着衣角看上一会儿,偷偷侧过身去,悄悄揩揩眼角的泪花。
这是大冰笔下西藏时期的青年赵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