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因素,比如导演罗耀辉,虽然在行内做了多年编剧,但掌镜还真是第一次,功力深浅难说;
又比如演对手戏的陈家乐,新丁一枚、表现尚可的代表作暂时从缺;
又比如此乃文艺小片,制作费用吃紧、片酬也低。
这些演员选片的标准,惠英红都没有在意。
“拖延症”一个多月后,她终于点头答应,和罗耀辉坐下来聊了聊角色。
“我希望这个戏不要太’虚构’,我希望拍的要真实,因为我全部都经历过。”惠英红和罗耀辉一拍即合,其实也是这次碰头,他们才知道对方都有亲人患病,《幸运是我》于他两而言都是“真实生活”,虽然是演戏,但都不可避免投入个人情绪。
为什么影片里会常常出现“鸡蛋”这个道具?
有一场芬姨突然爆发哭泣的戏,要怎么演绎?
“我想起有一次去医院看到妈妈的光片,我才知道原来人脑真的可以缩小到只有鸡蛋那么大的……当时我整个人都很害怕,怎么可能就这样悬空在脑壳里呢?”
惠英红回忆拍摄时,她的眼泪止不住地飚出来。
“像疯了一样”,后来导演都cut了,她还坐在地上,情绪难以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