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鸿亮:这是整个社会的问题。很多人都在逐利,围绕财富甚至产生一些不健康的心理。这样的事情有很多,毕竟确实存在所谓的精英阶层、所谓的富二代。这些问题我们并没有一味去特别放大,但也没有去回避它。
北青报:尽管初衷是“回到生活本来的样子”,为什么观众批评“三观崩坏”比比皆是?
侯鸿亮:看惯“傻白甜”的人是接受不了的,只有能够拿一种正常的心态和眼光来看待这个社会的才可以。这个社会里太多的人太偏颇了,想象富二代一定是坏人,想象有钱的人一定是怎么样。这其中,和人的局限有关,就像瞎子摸象一样,人生过往不同,对同一件事情的判断也不同。但如果普遍仇富,我觉得是特别恐怖的。
北青报:您认为很多争议源于看不到自己的局限性,或者说不愿意接受这点?
侯鸿亮:梦碎了,大家习惯于丑小鸭到白天鹅,习惯于只要努力就能得到。有梦没关系,不能丢了自我。《欢乐颂》让大家更多地去看到自己、认清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要依附于什么,这个自我意识是很重要的。
北青报:《琅琊榜》其实通篇是权谋腹黑,但在匡扶正义和为集体雪耻的诉求下变得容易被大众接受,《欢乐颂》的价值观和度的把握明显更为复杂,你们会有反复推翻、打转的过程吗?
侯鸿亮:是的,这个度太难了。其实不在于女人戏男人戏,还是对这些人物的理解。说实话我都没把它当女人戏拍,就是正常的戏,往我们正常的心理、审美和认识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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