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宿舍里出来,何绍棠从门口的蹭脚垫下面取出钥匙,锁好了门,又把钥匙放回原处。
我问她,“为什么把钥匙放在这里?”
她说,“原来钥匙是带在身上的,可有一次把钥匙弄丢了,最后撬坏了门才进的屋。从那以后,我就把钥匙放在这里了。”
我说,“也不怕进贼吗?”
“呵呵,我连电视机都没有,小偷进屋会偷什么呢?”
“偷钱倒好说了,就怕进屋是为了劫色!”
“我都半老徐娘了,谁会看上我呢!”
“说的也是!”
“讨厌!”
“你自己说的!”
“只许我自己说,不许你说!”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等快到医院的时候,何绍棠对我说,“你先走两步进医院,我等一会儿再进去!”
“为什么?”
“被人看到咱俩大早晨的走在一起,会说闲话的!”
“真麻烦!”我早何绍棠一步来到ICU病房,过了五六分钟她才走进病房。
有了昨天晚上的经历,我俩的关系就微妙了,尽管在人前装得若无其事,但是那种异样快活的眼神和脸上总也擦不掉的激动,还有对于某种事情的幸福的遐想和渴望,是很难瞒过众人之眼的。
那天,王赛男总是问何绍棠,“何大夫,今天,你有什么高兴的事,总是笑呵呵地?”
“呵呵,没什么!”何绍棠掩饰的时候还是在笑。
下班之后,我对她说,“走啊,出去吃饭吧!”
“别去了,每天都出去吃饭,多费钱啊,你来我的宿舍,我给你煮面吃!”
“真的吗?”我非常高兴,当女人开始为你省钱的时候,她十有八九是你的了。“那就去你的宿舍吃面条!”
何绍棠给我煮了一碗打卤面,味道还不错。吃完饭,我拿着脏碗想去刷碗。这是和袁丽丽在一起时养成的习惯。她干做饭这样的手艺活,我做洗碗这样的体力活。我俩分工相当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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