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何绍棠底气不足地问。
“我……”我看看那个女人,感觉自己的出现多少有些尴尬,便说瞎话,“师傅,6号床的病人,情况有些不妙,冯主任让我来叫您快去看看!”
何绍棠听我这样说,表情略显放松,她对那个女人说,“英英,我这医院有事,要不你先回去,等改天有时间,我再去你的宿舍玩!”
“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你们忙你们的!”那个叫英英的女人看看我,又瞧瞧何绍棠,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起身离开了。
她走之后,我把何绍棠搂在怀中,拿出新买的吊带睡衣给她看。
何绍棠脸色阴霾,一言不发。最终,我俩发生了争吵。她责怪我,来她宿舍之前为什么不通知她,被她的好友看到,让她很没有面子。
我很生气,质问她为什么跟我谈恋爱会让她没有面子。她说,因为你太小,因为你是我的学生。
我说,你这是自欺欺人,你有勇气跟我睡觉,却没有勇气让别人知道你跟我睡觉了――你就是虚荣。
何绍棠哭了,说,你走吧,别在来找我了。
我也生气了,赌气着说,走就走,我还不稀罕来呢!说罢,拂袖而去。
那天晚上,我没有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有给我打电话。第二天,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去上班,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面对何绍棠。但是,到了病房,我才知道,何绍棠请了病假,没有来。
我没有太在意,原来跟袁丽丽在一起时,装病是她的常用伎俩。
又过了一天,何绍棠还是没有来。我有些慌了,问王赛男,“姐姐,我师傅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两天没来了?”
王赛男摇摇头,说:“不知道,你这个当徒弟的都不清楚,我又怎么知道!”
下班之后,我回家了,看完《天下足球》,忍不住给何绍棠打了个电话,但是她关机了,这下,我慌了神。穿上衣服,决定去找她。
走进中心医院的单身宿舍楼,一股福尔马林水的味道迎面而来,楼道里光线有些暗,我爬到四楼,找到了何绍棠的宿舍。我敲了几声门,没人回应。又敲了几下,仍没声音。我有些失望,同时有些恐慌,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从蹭脚垫的下面取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漆黑一团,一片寂静。借着月光,看到茶几上的围棋棋盘,和扔在地上的吊带内衣。何绍棠静悄悄地躺在床上。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几乎不敢往前走。
"姐姐,姐姐。"我试探着,急促地叫了两声,没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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