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旭仔、芬姨一样,都是血肉丰满的基层个体,恰恰也正是他们,建构起香港充满人情味的日常,鲜活可爱而多元,让人舍不得离开。
电影末尾,在窗边画画的芬姨打电话给旭仔问他回不回来吃饭,放下电话,面对那幅尚未完成的旭仔肖像,她突然闪过犹豫的神情。
惠英红是非常善于诠释这种平静之下的暗涌的,在2009年横扫八项影后的《心魔》里,她最后一场戏交织的笑泪与欲语还休就非常可圈可点。同样的,短短的几秒内,惶恐、错愕、无助的情绪蜂拥而至,接下来,她释然一笑,拿起画笔,生活继续,好像没发生过什么。
回到电影的名字,“幸运是我”,脱胎于叶德娴原唱、郑国江填词的歌,“曾尝遍失意时,却找到快乐匙,哪里会知,就是自己,原来是个幸运儿”,铿锵深情的歌词,说的不仅是旭仔和芬姨,不也是茫茫天地间,万千个你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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