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着想医治番麓的伤,甚至忘记了该找人给师傅送个信。唯一对得起师傅的是,被与世隔绝地囚禁了这么久之后,她的医术却不曾生疏。
拼了命地赶到有人烟的地方,从番麓的袋里掏了钱,按她自己开的方子买草药,熬药,给他包扎伤口,忙得精疲力竭。
"你还在?"番麓昏昏沉沉,睁开眼睛第一句就问这个。
醉菊麻利地帮他换药,一边以大夫的严厉眼光瞪他:"你流血过多,少说话。"
"你是大夫?"
"哼。"
番麓懵懵懂懂,又昏睡了过去。
他身体壮,伤口复原得很快,可总是没有力气似的,一天到晚昏睡,吃饭也只能靠醉菊喂。
醉菊暗中焦急,费尽心思,只盼他快点好起来。
这天,醉菊端着熬好的药进门,骤然发现他已经起来了。他穿好衣服,轻弩拿在手上,神采奕奕,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和前些天的虚弱截然不同。
"我们走吧。"
"我们?去哪?"
"当然是回且柔。"
醉菊明白过来,大叫一声,摔了汤碗就往外跑,却被番麓截在门口。番麓邪气地笑:"又忘了逃跑的下场吗?"
醉菊气急:"你这个小人!你早就好了,装作不能下床,你……"
"我是小人,惹急了我,我还能更小人一点。"番麓抬起她的下巴,指尖轻薄地划过她的红唇。
登录秀目号,与万千网友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