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菊一阵哆嗦。
"我救了你的命。"她不甘心。
"我也救过你的命。"
醉菊气得发抖:"我救了你的命,可没打算把你关起来。"
"所以说……"番麓点头,"我是小人嘛。"
她被番麓抓着,又回到了且柔。
仍是与世隔绝的囚室,仍是天天都被迫见那个恶人戏谑的笑脸。
醉菊不懂。不懂那个男人。要不是后来天下大乱,番麓带着她一起离开,她可能一辈子都会被关在这里。
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懂那个可恨的男人。
"刀刀!"
"是剑!"
"刀刀!"
"是剑!"则庆无奈地挠头,第一百次纠正固执的长笑。
长笑第一百零一次地坚持:"刀刀!"
则庆转头求援:"爹,爹,你快来和长笑说,这是宝剑,不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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