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研究所的戴维·格林斯普因说,他们对自己预测未来的能力“有些过于自信”。格林斯普因专门研究像地球这样的星球的气候模型。

他说:“这些模型存在巨大的未知数。”布朗利和沃德的设想“只是未来的几种可能性之一”。
这种学术争论(如果你愿意,也可称作末日之争)反映了一门叫作天体生物学学科的兴起,它所研究的是宇宙的生命。其内容包括星球与生物之间的关系以及它们的演变。
只是到最近,科学家们才开始探索决定地球如何运转的极其复杂的体系,以及无数相关的可变因素。例如,布朗利、沃德和格林斯普因便是融汇了地质学、海洋学、生物学、大气科学 、天文学和其他学科的最新的证据。他们还参考了从金星和火星等邻近星球收集的材料,以及许多像太阳这样的许多星球的生命周期。
布朗利和沃德说,有两个最重要的变数主宰着地球和生命形态。其一是温室效应中的二氧化碳,它能影响全球气温。另一个更重要的因素是地球所接收的太阳能。他们在书中写道:“如果地球环境最终滑向亿万年前的简单的生态,历史将开始向后倒退。从生物学角度说,地球早已是日过正午——也许早在3亿年前就开始衰变。
还有一个变数是人的干预。格林斯普因和同事对这一因素的重视超过沃德和布朗利。
格林斯普因在其即将出版的新著《孤独的星球:外星生命的自然哲学》中指出,如果人类能够逃过下一个冰河期的劫难,在遥远未来的一种文明将可能通过利用(比如说)绕轨道运转的太阳镜来延缓最终的升温。另一位科学家甚至设想发明一种技术,来“激活”像太阳一样的星球,并延长其生命。还有一些人则在考虑逃避劫难的办法,如重新设计外层空间的星球或小行星,造成可居住的安全岛,或是逃住另一个星系。
但是沃德和布朗利提醒说,容易或保险的出路是没有的。他们写道,我们最好还是充分享受这个“美丽、多姿而富饶的灿烂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