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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下的秘密被发现 老板和秘书对我好了很多

2016-07-28 18:39:49 奇闻

 

  赵副总说今天天气不错。

 

  张湄跟着说不错。

 

  赵副总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张表格说她填完了

 

  张湄说完了。

 

  张湄本想说说刚才因填表而发生的状况但嘴唇动了动忍住了。赵副总对她再好毕竟是领导跟领导说朋友的坏话不是显低了她的人格赵副总坐到对面椅子上张湄也坐下换一副愉快的表情面对赵副总。

 

  赵副总说说句工作之外的话唉人呀你越对他好他越不重视你。

 

  张湄的神经像被针扎了一下她警觉起来。

 

  赵副总接着说都知道我对小周好可小周出了本诗集却没让我写序公司里我除了分管人事还分管企业文化论公论私他都没理由不请我写序呀。

 

  张湄全身都开始像被针扎了她强迫自己不发抖。小周是公司里的一个中层没事时喜欢在网络上贴一些分行的文字说不上有水平也说不上没水平有人劝他出一本书他就自己掏钱把书出了。序言是张湄写的张湄的文字秀丽是微信朋友圈里的原创高手小周请她写序她没考虑太多就给写了。没想到赵副总会有这番感慨。

 

  张湄说赵总我真不知深浅我不该给小周写啥狗屁序言。

 

  赵副总说没你的事你别多心我说的是小周。

 

  赵副总说罢幽幽一笑张湄浑身刺痛起来。

 

  张湄在浑河边的堤坝上走夕阳挂了半个天空。张湄穿一件黑色的风衣黑色吸光她的衣服外寒内暖内暖使她的身体鼓胀胀的像揣了一团无法示人的东西。

 

  浑河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一条河尽管瘦弱还是带起了一段寻水而居的繁华。堤坝上是一条瘦路柏油、狭窄、漫长。清晨和傍晚路上都是“走路”的人。走路是时下流行的锻炼方式张湄迷恋走路只要没有特别的事情每晚她都会准时出现在坝上裹入走路的人流中。

 

  走不多远就会碰上熟人王大姐或者走出很远了以为碰不上了结果还是会碰上。打过招呼并和她一路继续走。更多时候张湄会找这样或那样的借口躲开她自己走。王大姐原来是公司里的临时工在公司里做了二十多年的保洁员工龄比大多数正式职工还长。一年前她主动辞退在家安心养老。王大姐是个热心肠的人为许多人做过好事虽都是针头线脑的小事许多人还是会念她的好。

 

  躲开王大姐张湄的走姿变得鬼祟像是去做一件坏事。她加快脚步连走得飞快的壮年男人也被她成功超过。走出几十米后她开始不断地回头她发现不论她走多快王大姐都和她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她接着加速超过一拨又一拨的行人。甩不掉王大姐她就用越来越多的行人挡住王大姐的视线。

 

  每走出几百米堤坝边就会出现一处向下的台阶通向相应的胡同和街道。张湄有时会趁着王大姐望不见时迅速从某一处台阶下去眨眼消失在胡同或街道的阴影里。

 

  她没有走远而是走进阴影里的某一家快捷酒店上楼梯或进电梯去找某一个房间。敲开房门她的心跳已成惊慌的小鹿。门关上锁紧一个男人迎上来拥住她。男人的心跳也是一头小鹿两头小鹿相加心跳翻倍。上床脱衣乱吻乱摸提枪上马。间隙张湄会伸出一只手将窗帘拨开一条缝向外望颜色渐深的街巷里有汽车或行人像一道道裂缝般一闪而过。那道熟悉的裂缝在哪里有时恰巧会看见深颜色里有一道亮光划过王大姐闪着一双灯泡般的亮眼走过去。张湄一颗悬着的心撂下了。放下窗帘扭回头集中精神男人开始冲刺哎哟妈呀来了

 

  高潮过后男人躺在她的身边喘息。男人叫李一某事业单位职工年龄比她大上四五岁偏瘦大腿好像还没她的粗。他们是在微信上认识的。一次张湄坐在办公室里玩手机要打开微信朋友圈却误点了“附近的人”她的微信好友都是手机通讯录里的亲戚、同事和朋友从来没搜索过附近的人。她看了几眼那一排陌生人的头像然后退出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老公”。接电话老公的声音依然是熟悉的慵懒他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提醒她下班别忘了买他爱吃的熏猪蹄。通话完毕见微信上有“附近的人”打招呼看头像是个中年男人五官棱角硬朗她想拒绝却手一按接受了。这个人就是李一。

 

  第一次和李一约会去的是一家咖啡厅那是她和他在微信上可有可无地聊过无数次之后的事情。约会的发起者是李一。张湄和老公感情甚笃用她自己的话说“本没有赴约的理由”可她还是应约了。她是个本分女人从来没有奢望过婚外情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基本是不可能的明意识里的压制实际上助长了潜意识里原本微弱的东西一念之间的放松立马使这微弱的东西破土而出演变成了一次行动。第一次只是喝杯咖啡聊聊天她还可以对自己有个说得过去的解释。第二次约会在咖啡厅的包房里他们的关系有了令她无法解释的质变。拉拉扯扯半推半就不该在这个场合发生的事都发生了。只这么两次就以实际行动确立了关系。再见面就不羞不臊也不觉唐突地直奔主题了。

 

  张湄溜出快捷酒店时外边的颜色已经足够深了灯火初上车辆、行人、楼房在深颜色里影影绰绰。张湄瞪大眼睛四下张望感觉是做贼成功后的喜悦与刺激。回家的路上她的身体有一种胀胀的满足感和男人身体摩擦后给她感觉最深的不是男人的身体而是女人的身体她觉得女人的身体就是一套清水房什么样的男人进来就有什么样的装修而什么样的装修又会使这套房子呈现不同的面貌和情趣。

 

  快到家门口了张湄依然觉得自己神形鬼祟。自从和李一相识她就是一个有秘密的人这秘密跟老公不能讲跟父母不能讲跟闺蜜也不能讲。她的满足感来源于身体还是来源于秘密本身她自己都搞不清。有了这秘密她的身子变轻了赵副总给她的刺痛感也没能增加多少分量。

 

  开门进屋房间里的浅颜色使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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