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03 10:12:20 奇闻
在我的纵容下,我守了20年的贞洁就在那一晚给了黄刚——一个有妇之夫。他发现我是清白之身后,抱着我久久不能平静,之后又开始疯狂地索要。等我们精疲力尽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不知为什么,我竟有点踏实的感觉,虽然我非常明白,他绝对不会因为我而离开自己的结发妻子,但我不在乎,只要他爱我,我也爱着他就够了。
首都之行后,我和黄刚的关系变得特别微妙。白天我们是上下级,到了晚上变成情侣。像所有的婚外恋情一样,我们须在大街上相隔三米以上才能行走,进酒吧选最昏暗的角落里入座,并且在节假日里绝不联系。我们的神经异样地敏感,偶尔有风吹草动就颤栗不已。
那天黄刚的生日,他请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下属吃饭,旁边坐着他端庄的妻子。他们坐在餐桌的主位上,美好而般配。那天大家故意要将黄刚灌醉,合谋着轮番向他敬酒,在他即将招架不住的时候,他的妻子代他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她的话不多,只是温柔地笑着,一个劲地招呼大家吃菜,一个劲地替黄刚挡酒。微醉的黄刚把头靠在妻子的肩头,神色迷离而满足。妻子轻轻拍了下他的头,关切地问了声:“没事吧”,这个看似平常的情景令在场所有的人都微微有些动容。
那一刻,我所有的记忆也在这家常动作和家常语言里全部动摇了。混沌了良久之后我渐渐澄明,世界上其实只有妻子才是可以相濡以沫的,其他任你是谁都不行。她在羞涩的时候就痴迷着他,在他清贫的时候就守望着他,她是他桃红柳绿之外亘久不变的青墙碧瓦。而我,只不过是他们院内剥落的一点朱漆,他们清墙上飘摇的一蓬细草,好悲哀,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