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6-25 16:16:05 文化
“我这是在哪里?”何绍棠很虚弱的问。
“你病了,我把你送到了医院!”我抓住了她的手。
“让我回家吧,平时上班我已经在医院呆够了!”
我摸了摸她的脑门,不发烧了。于是,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离开医院时,那个男大夫的眼睛不住地看何绍棠。
何绍棠躺在宿舍了。我给她买了一大堆的水果,问,“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菠萝!”
我冲她笑了笑,片刻,削好了一个大菠萝,切成一块一块的,放到碗里。
何绍棠看着我,“嗯,削得真不错!”
我拿着一把小叉子,叉起一块菠萝,“张嘴!”
“真甜!”何绍棠吃了一块。
我俩说着闲话,东一句,西一句。但是谁也不提前两天发生的不愉快。
我们聊起那个男医生:“那个男大夫一直不停地看着你,好像对你有点意思。”我调笑她。
她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他太老了,我最喜欢干得事情是‘老牛吃嫩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偷偷的看我,很有些讨好我的意味。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说:
“在医院里他告诉我说:‘你昏迷的时候,你弟弟都快急哭了’。”她说话时带着点孩子似的得意,眼睛还有意地盯着我,像是在看我的反应。
我低下头,避开她的眼神,自我解嘲地微笑了一下。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心酸――其实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
到了傍晚时分,何绍棠有些发烧,她自己写了张单子。我去ICU病房拿了瓶葡萄糖,一些消炎药。回来后,给她输液。虽然我读了四年医科,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不会输液。针头在何绍棠的血管上扎了好几次,都不得要领。
最终,她拿过针头,颤微微直起身,自己把针头插进了血管。
我守在她的身旁,不停地用酒精为她擦身,进行物理降温。直到后半夜,待她的体温降下来之后,我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捏我的鼻子,朦朦胧胧睁开眼,发现何绍棠正躺在被窝里,笑嘻嘻地看着我。
“还发烧吗?”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凉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