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6-25 16:24:43 奇闻
我和何绍棠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感觉她消瘦了许多,可是更有魅力了。
她穿了一条白色长裤,配一件宽松的白色宽领衬衣,前胸靠近领围的两只小扣子,没有系上,随便的散开。我好像看到她那两个雪白、饱满的水蜜桃,我已经是浑身燥热,心跳加快。她的头发披散在脑后,烫了微微的小波浪卷儿,这是我要她烫的发型,她不喜欢烫头,说不如梳辫子方便。可是她最终还是按照我的意愿烫了头,我让她做的事情,她从来都顺着我。何绍棠站在站台上很显眼,我身边两个一起出来的男学生,一直紧紧盯着她看。
我俩从火车站出来,何绍棠从存车处取出电动车。我的行李办了托运,还没有运到,身上只有一个背包。坐到何绍棠的身后,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撩拨,甚至用舌头舔她的耳垂。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部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
“延飞,别,别这样!让我好好骑车。”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的手没有停,继续摸她,我知道她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女人,也是一个在人前非常端庄的女人。
“我要折磨她,让她受不了!”我激动而疯狂地想。
好不容易来到我们租的房子,进屋之后,我俩搂抱在一处,何绍棠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亲吻我的嘴唇,喃喃地说:“延飞,我想你,我每天夜里都梦到你!”
我也一样搂住她,亲吻她的脖颈……我将手伸进衣服里摸她,她的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我俩做了很长很长时间,老人们那句“小别胜新婚”是非常有道理的。
完事之后,我累得筋疲力尽。何绍棠趴着我的身上,替我擦汗,痴痴地看着我,“延飞,咱俩结婚吧,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我闭着眼睛,敷衍着说:“再等等吧,我今年才24岁,什么还没有呢,等过个一二年,在中心医院立稳脚跟,买了房子,给你买个钻戒,一切准备周全了,再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过门。”
何绍棠不吭声,在我的身上趴了一会儿,就下来了,躺在床上,背对着我,良久,她淡淡地说道:“我不要房子,不要钻戒,你没有钱办喜事,我可以把自己的存款都给你,只要你对我好就行,我已经30岁了,想要一个稳定的家,一个疼我爱我的丈夫。前两天,我爸爸又给我打电话了,问我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他说,他已经上了岁数,只希望我找个能对我好的男人!”说着说着,她就哭了。
我把她抱在怀中,哄了她好半天,她才止住哭声,最终,她做出了让步,先不结婚了,不过,我要跟她回趟老家,让她的父亲见见我。
周末的时候,我买了两瓶酒,跟何绍棠去了她的老家。她的老家在小镇上,离市区非常近,只有三十多里的距离,坐上公交车,只二十分钟就到了。
我见到了她的父亲。何绍棠的父亲,六十多岁的年纪,双眼放光,是一个很精神的小老头,可是左腿有些残疾,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在镇上开了一间很小的诊所。
何绍棠跟我说过,父亲其实是本地人,很小的时候,因为闹粮荒,跟绍棠的奶奶逃难去了东北,年轻的时候是名卡车司机,开一辆解放卡车――在五、六十年代,能开上国产的解放,那是相当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在东北那边娶妻生子,后来一场车祸,媳妇跟儿子都没有了,他自己的腿也变成了残疾。没有办法,回到老家,投奔他的堂兄,为了谋生,自学了中医和临床诊断,领到医师证之后,当了一名乡镇医生。因为医术好,救治了许许多多的病人,后来和一个被他治好的年轻女人结了婚,那个女人就是何绍棠的母亲。何绍棠出生的时候,她的父亲已经三十多岁了,视她为掌上明珠一般。她的母亲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生产之后,更是不堪,一直病怏怏的。所以,何绍棠虽然生于70年代,虽然是在乡下长大,却是地地道道的独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