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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光棍和漂亮媳妇故事 小寡妇与铁匠也有真爱

2016-06-28 10:10:58 文化

  没容她看下去,两个“小将”跑过来扭住了她的双腕,一个女的把一串事先准备好的肮脏的破鞋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一把锋利的剪刀就把她那两根乌黑发亮的大辫子齐刷刷剪掉了。

 

  在一阵阵“批斗”、“破四旧”的呼喊声中,村里人才恍恍惚惚地明白她嫁给李大奎的缘由了。

 

  二、淑珍的初恋永远失去了,可她终于给小猛子留下个后代。

 

  “妈,”淑珍还坐在炕上发呆,二十岁的闺女小秀拉了她一把,问:“妈,你明天真的要走吗?”

 

  “走,”淑珍的回答干脆利落。

 

  “可你,你了解,了解他吗……”小秀说的这个“他”字有些吞吞吐吐。

 

  淑珍迟疑了一下,然后说:“秀,我都打听清了,他是个打铁的,人好心实,就一个儿子今春又参军了。话又说回来,就是真的不如意,妈也认命了。”

 

  “恩,”小秀懂事的点了点头。

 

  那串破鞋,那串使淑珍的生活彻底改变了的破鞋又重新浮现在她的脑际。随着,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面孔,一个总戴着白线手套、打着口哨的小伙子闯进了她的回忆。

 

  饥饿的一九六一年,住在这山旮旯的淑珍念到初中二年级就辍了学,在家干活、做饭,伺侯生病的母亲。

 

  那是一个凄风苦雨的秋日,淑珍拿着东挪西借凑起来的十多元零钱,怀揣一张毛头纸写成的药方,到二十多里外的凌水卫生院给母亲抓药。大队那个老中医说妈妈得的是黄病,她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妈妈患的是肝炎。有一年时间了,老人家那曾进过一口纯粮做的饭呀。

 

  细雨菲菲,淑珍穿着自己做的花布鞋在小凌河边一条坑洼不平的乡道上走着。“吱”地一声,一辆解放牌卡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小妹妹,去凌水公社走哪条路?”

 

  她抬头一看,前面是一个岔路口。问话的小伙子歪戴着一顶鸭舌帽,右手拿着一双雪白的手套敲打着左手。

 

  “照直走,”她羞涩地回答。

 

  “小妹妹,下雨天,你到哪儿去呀?”

 

  “也到凌水镇,给妈妈抓药。”

 

  “上车吧,捎你一段。”

 

  十七岁的淑珍第一次坐进了汽车,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他们就这样第一次相识了。

 

  三年的光阴,多快呀。自打他们认识以后,淑珍已知道他是附近铁矿新调来的司机,退伍兵,叫小猛子。三年来,她常常坐他的车,去过县城,去过海滨,还有一次差点儿到了省城。他们相爱了,爱得热烈,爱得挚诚。

 

  淑珍变了,饥饿没有夺去她健康的体魄,反而使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在队上拼命地干活,不时还在“咯咯”的笑声中唱上几句。她当上了妇女队长,她入了党,她成了当地的一个名人。她被推选为全县的植棉能手去参加表奖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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