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7-20 17:29:04 奇闻
早上,接到了小叔在付家坡长途汽车站打来的电话,忙驱车去接他。老远就看见年逾七旬的小叔双手提包伫立街头,雨水、汗水顺着花白的头发直往下淌,苍老、憔悴得一塌糊涂,让人不忍心再看第二眼,我知道他又来探望他那不争气的闺女。
让他上车后,询问了几句小叔娘的病情,就给市女子看守所任狱警的姨妹打电话安排会见。女子监狱高墙电网,戒备森严。姨妹己在门口接我俩,按照探监规定,我和小叔登记了身份证信息,领取二张<<允许探视证>>就顺利地进去了。
看着身穿蓝色、编号1796、一脸灰白、满面憔悴、泪水涟涟的堂妹,责怪之类的话无法出口,想必她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之感了。
在姨妹的陪同下,去她监区里和管教干警打招呼,询问她近期表现,顺便往她狱卡里存了一点钱。唉,我那让人揪心的堂妹啊!小时候和她玩耍时的情景,如电影胶片呈现在我眼前……
堂妹华,和我同年同月生(小我七天)。小时候就聪明、伶俐、漂亮,可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华总捉弄得我哭笑不得,常撒娇地围绕在我大姐膝旁,让大姐欢喜得合不拢嘴,夸她是咱们家族里唯一的小美女。小美女!这从八十年末在武汉市任某局局长的大姐口中迸出,是何等惊奇、贵重与时髦,这也彻面地论证了华的美貌与惊艳。
华高中毕业后,大姐让她来武汉工作,她以要照顾双亲为由要留在松滋,,让大姐唏嘘不已,夸她懂事、孝顺,又托人把她安排到松滋某局工作。后来华提了干也入了党,还当上了局财务股股长。可能人生走得太顺利,日子过得太滋润了,不懂得珍惜。2004年,华迷上了境外网络六合彩。短短二年,华输掉数百万,其中大部分是公款。经过荆州法院一整套的司法流程,她华丽丽地进了大牢。